心達而險,行辟而堅,言偽而辯,記丑而博,順非而澤,得一而君子誅之。是申韓之徒盡焚諸子故也。
滑稽不軌,倨傲自順,崇喪遂哀,破產厚葬,遊說乞貸,今孔子盛容飾,繁登降之禮;趨詳之節,累世不能殫其學,當年不能究其禮。是齊晏子阻仲尼拜封故也。
則愚試疑之:當戰國時,四家論一,諸少正卯,不視荀險?不視儀辯?不視非丑?況自述自載,然後自焚,縱師吏以何?
又疑之:之於仲尼,滑稽不軌,遊說乞貸,其言非嬰耶?且嬰也父喪,薄葬低禮,世人責之。唯亂國恥禮,奢國儉士之語,其非仲尼之言耶?
由此思之,巧言令色,飾己非人,作俑者耳。蟲君之師,鴻篇詳論,救國之語,可知本矣。